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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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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时宴是个秃子的事,世上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就算谁看到了,祁时宴都会将他抓过来灭口。

毕竟自己是个大偶像,要是粉丝知道他连个头发都没有,那自己就要成为神域第一大笑话了。

解药是控制黑桃和姜言的关键物品,他宴很自然的将它藏进了自己的脑袋上。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会想到他将关键道具藏在了自己的假发里。

他是个绝顶聪明的人,这也是成为强者的代价。

祁时宴扶正歪掉的假发,指尖摩挲着翡翠瓶身。他浮在空中,打开瓶盖,绿色液体顺着瓶口坠入墓穴废墟,地面突然震颤起来。那些坍塌的汉白玉立柱如倒放的录像带般重组,碎裂的琉璃瓦从尘埃中浮起,自动镶嵌回穹顶缺口。

当魔瓶里最后一滴药水倒干净时,天马墓的洞口已经恢复了原样,洞口很大,祁时宴领着所有的白色飞马进入洞口,他让钟离无鹤衔着陈宋进入其中,留了几只玄色飞马将花峫压制在原地,剩下的飞马留在外面包围着整个陵墓,防止什么突发意外的发生。

陵墓内部的天然洞壁覆盖着暗红色荧光苔藓,倒悬的钟乳石群形成天然屏障,主墓道呈螺旋下沉式,阶梯表面浮凸着金色的纹路。

一人与几只飞马踏进阶梯,向下深入。

直径九米的陨铁基座上,八根青铜棱柱顶端悬浮着逆时针旋转的磁石灯盏,投射出的光轨在穹顶交织成动态星宿。

悬浮在青铜陵柱的反重力场中的骨架翼约有三十米,每根骨骼内部流淌着熔金般的液态光。肋骨呈半透明晶化状态,额间螺旋状独角直指穹顶。

这便是被封印在阵法中的天马骨架。一共八根骨翼,已经有五根骨翼的周围悬浮着对应的天马使的真身羽毛。

当除“善良”以外的其余羽毛全部归位时,天马就会在这个牢阵中苏醒,向世人复仇。

祁时宴伸出手,散出一团黑雾,八根青铜陵柱顶端射出几道紫光在柱间相连传递着变成一个八角星,每个八角星的尖端处又伸展出一个紫色的阵圈。

祁时宴摆摆手,已经变成飞马的姜言、黑桃、钟离无鹤、孟回轩、林青键,以及张亓玉,都顺从的飞进阵法中等待着。剩下的在陵墓里四下乱飞的木叶子......正当祁时宴思考该怎么把她抬到柱子里去时,天马骨骸碰巧在此时发出一道强烈的声波,祁时宴手里握着的从木叶子那里夺过来的、代表着“愤怒”的羽毛开始震动朝着骨骸飞去,他想抓住,但想了想还是松开了手。

随之而来的是,木叶子体内的赤红雾气被强行抽出,化作流光注入骨架左翼。

羽毛进入了天马的骨骸,停在了骸身的左边第二个骨翼处。

“愤怒”也归位了。

木叶子安分了很多,终于静下心来变成了一个正常的飞马,祁时宴一招手,她就乖乖的站了上去。

他长长地松了口气——

还差两个羽毛天马就要复活了,但一切都还还来得及。

只差陈宋一个人了。

*

神域,天空之城。

苏玖在看到祁时宴让姜言转过身去消失在视野中时,便将手机扔在一旁的沙发上,长感叹道:“不愧是祁时宴啊,看来这个本确实是该他赢了。”

沈北没说话,他手里的冰激凌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吃的一干二净,玻璃杯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格格不入。

“这个本只能一个人赢吗,所有人的任务好像真的是相斥的。”

“怎么会,你认为钟离无鹤是那种乖乖拿自己当枪使的人吗,”沈北冷笑了一声,“他这个角色的任务是‘走向该角色应有的结局,非正常死亡除外。”

苏玖听完后愣了好一会:“什么?”

“人话翻译过来就是,只要钟离无鹤不在中途退出游戏、或是被除玩家以外的其他势力杀死,就可以通关。他既不是祁时宴阵营也不是陈宋阵营,他是整个游戏的第三者,只不过变成飞马是他选择通往结局的一个捷径。”

苏玖:“.....”

幸运狗果然是人人喊打啊,这种送分角色都能设定在一个五阶本里简直是......没天理!

“不过这个游戏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敲定结局。祁时宴不一定会赢。”

“为什么?所有玩家都变成飞马了,已经没有人可以拥有自己的意识了啊。”

“你有看清祁时宴在第二次给陈宋喂红药水时,用的是什么魔瓶吗。”

苏玖摇摇头。

“那你可得盯紧屏幕了。”沈北打了个响指,办公室的门被一位黑衣公会成员推开,手里还握着一杯全新的桃子味冰激凌。

他将冰激凌毕恭毕敬的放在身沈北的桌子上,然后勾着腰出去,带上了门。

沈北重新拿起勺子:“这场游戏得续杯,可没那么早结束呢。”

*

当祁时宴完成阵法初期准备工作,准备回头看看陈宋目前的异化进度时,洞口上方忽然传来一阵颠簸。

一滩乌黑色的血液落在了台阶上——祁时宴知道,这是玄色飞马的血液。

他眉眼低垂,心里明白是什么东西来了。

灾厄就是山庄本身,哪怕是他的真身早就已经回到了天马残骸中,他的灵魂永远都会留在这片大地上。

灾厄无处不在。

祁时宴拿出一个蓝色魔瓶——里面装着魔火,无论是对抗天马还是天马使,它都是最有效的武器。

慧雅单枪匹马,黑影从洞口一跃而下,祁时宴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完成任务....我只是个皮套,我本人是很善良的......不要再给我使绊子了,美女......”

月光在从洞口投射下来流淌在石砖地上,慧雅的弯刀忽然刺向祁时宴划出一道银弧,刀刃切开稀薄空气发出的尖啸,与他黑袍翻卷的猎猎声绞在一起。

趁此时,许桥也鬼鬼祟祟的从洞口跳了下来。

他缓缓走到陈宋旁边,低声说:“没死就给我赶紧起来。”

陈宋:“......”

“他现在没功夫管你。”

陈宋猛然睁开了眼,朝祁时宴那一撇——慧雅已经把他逼到了一个巨大石柱的后面,他现在的视野确实无法顾及到此处。

他松了口气,对他第一句话就是:“你会修手机吗?”

......

“快上去!”

陈宋看向自己还在流血泛红的脚踝,可怜地朝许桥眨了眨眼。

许桥不耐烦的将陈宋一把拉起,搀扶着他走上台阶,脚上的鲜血拖在地上流出一道蛇形痕迹。

"叮——"

慧雅在和祁时宴的打斗过程中逐渐露出下风,她的脸已经被魔火烧了一大片,露出触目惊心的白骨。刀锋撞上骤然升起的黑色火墙,火星迸溅如墨梅绽放。她旋身后撤,鞋底在青砖上犁出两道焦痕。

她瞥见刀身上蜿蜒的裂纹,喉间泛起腥甜。

“小姐姐,可以饶了我嘛。”

弯刀在慧雅掌心翻出七重刀花,刀气如月华倾泻。她踏着满地碎瓦突进,折身倒掠,刀光如回旋镖般甩向祁时宴左侧空档。

祁时宴瞳孔骤然收缩,仓促间用左手抓向刀光——魔火在掌心凝成漩涡,将刀气绞得粉碎,但一缕银芒还是划破了他的颧骨。

慧雅的衣摆燃起火星,她毫不犹豫挥刀斩断燃烧的布料,裸露的小腿却被窜起的火苗越爬越上。剧痛让视野发黑,但更可怕的是经脉中游走的灼烧感——魔火在吞噬她的生命。

她佯装力竭跪地时,祁时宴才得以从和她对峙的状态中抽出身来,仅仅是一瞬,他便立即反应过来什么,猛地从石柱中走出,正好看见陈宋正艰难的爬上楼梯。

他想要施法将陈宋拦下时,身后的慧雅突然暴起将他扑倒在地,刀光乍起,精准将刀尖钉入他的右手掌心。

“怎么又是这只手,我才修好啊呜呜呜......”

祁时宴身边的魔火迅速爬上慧雅的肉身,将她步步蚕食。

她死死地用刀尖将祁时宴定在原地。哪怕是火焰已经烧到了她的头顶,肉香味弥漫在整个墓陵中,她也只是看着祁时宴被玄铁禁锢的右手,嘴角扯出带血的弧度。

“陈宋!”祁时宴自知一时半会现在无法将他抓回来,朝外大喊道,“你要是出去了,天马复活后一样是死!”

“你要是回来,出去后我会给你一大笔钱,我会给你名利和地位!”

“陈宋!你不要做损人不利己的事!”

陈宋听后冷笑一声。

钱财、名利、地位。

这些东西陈宋已经体会过了,滋味其实不怎么样。他现在想要的东西,没有任何人可以给他。

他被许桥搀扶在了洞口,原本徘徊在门外的玄色天马大部分已经落在地上死去留下一片黑色的血污——一看便知,这是刚刚慧雅留下来的杰作。

“你妹妹也太牛逼了吧。”

侥幸活下来的玄色飞马一见到二人,便奔涌着朝着他们袭来,许桥惊恐的从袖子里掏出弯刀抵在胸前,陈宋却毫不畏惧的站在原地,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刺啦——

花峫沾满黑污的白袍闪在自己身前,手握一片黑色花瓣,将玄色飞马的肚子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的器官与污血。

他恶狠狠的转过身盯着陈宋:“你做什么都不计后果。”

“这不是知道你舍不得我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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