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长赢,猫妖都给倒了一杯。
重重放下酒壶道“今天是个好日子,自今以后咱们就是团伙啦,为了庆祝有新朋友加入,咱们喝一杯吧。”絮娘举起酒杯。
猫妖学絮娘的样子也举起酒杯。
“储长赢你为什么不举杯。”絮娘凶道。
储长赢不服气的举起酒杯。
三人碰杯共饮。算是团伙了。
猫妖霍的站起身道“我叫黄珂,你们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储长赢。”
“杨树精杨絮娘。”
报完名字,絮娘和储长赢对猫妖点头示意。
“吃吃吃。”絮娘老妈妈一样招呼猫妖坐下吃饭。
美酒佳肴,好友相伴。
一吃吃了一个多时辰。絮娘和黄珂喝的晕晕。
储长赢淡淡道“你们在哪里休息。”
絮娘大舌头道“我睡树林,珂珂你要不要在我头上睡。”絮娘戳戳黄珂。
“好~”
“走吧。”絮娘扶着黄珂晃晃悠悠,步履蹒跚的往外走。
储长赢赶紧喊小二付了银子,疾步去追。
不想两只醉鬼,还会施展法力变走了。
储长赢漫无目的的找了大半夜,也没找到。
浑身酒气,妖气也时有时无。
储长赢自己也喝了不少,此时也有些头昏脑涨。
想来虽是醉鬼,但也无人敢去招惹,毕竟是两个妖怪,凡人见了躲还来不及。
他还是回客栈休息一下吧。
漆黑的夜空,一瞬间显现出蓝色的一角,不知是幻觉还是梦境。
啾,啾,啾,一缕缕晨光,照在树梢,今早的太阳是麻雀叫醒的。
客栈外的街道上响起了卖叫声。
储长赢隐隐听见有人议论道“这怎么有个姑娘挂在树上也。”
众人仰头看树。
“这里什么时候有棵这么大的树了。还这么高。”
“这得长多少年才能长这么高这么粗。”
“喊来樵夫,肯定能卖不少钱,嘿嘿。”
“这姑娘怎么上去的。挂这么高。”
储长赢掀开窗户一看,发现树干已经把他的窗户堵死了。
什么也看不见。
储长赢知是絮娘使个捉弄人的小法术。
啾的一下。
法力尽入树干,少顷,树枝乱颤,扑簌簌的飘下许多,杨絮和小树叶。
围在树下的人,被糊了一脸。
树身晃动,把熟睡的黄珂给晃醒了。
黄珂一睁眼,我这是在哪。她试图回想,结果头痛欲裂。她使劲甩甩头,欲把头痛甩出去。
似乎,似乎想不起来了。
下面人声喧哗不好直接飞下去。
猫耳灵敏异常,她似乎听见下面的人在说自己醒了。
黄珂吓不管什么好不好了扭头咻的一下变走了。
絮娘还在晃。
“谁,是谁在我身上放小蚂蚁。”
絮娘实在受不了了,青光一闪,变成人形。
“啊~啊~啊~,是妖怪快跑啊~”
絮娘懵逼的站着,懵逼的听着叫喊,懵逼的看着抱头鼠窜的人。
最后,进了客栈。
找储长赢——
絮娘噔噔噔上楼,寻着气味,找到了储长赢的房间。
啪的一下,拍开房门。
“你干嘛,放蚂蚁咬我。”
“这下好了,全镇子的人都知道我是妖了,怎么办。”絮娘边抓痒边愤怒道。
“哦~,原来人不知道你是妖,你就不是妖啦。”储长赢做在桌旁,挥手,收回残余法术道。
“那当,额——不对!”好你个储长赢,拿话噎我,不报此仇,誓不为妖。
“你俩大清早的吵什么呀。我头好痛怎么办。”黄珂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劝道。
不说头痛,絮娘光顾着吵架都没感觉到,黄珂这么一说她也感觉有点头痛。
“储长赢我头疼。怎么办?”絮娘语气硬邦邦的。又不得不求助储长赢。显得死要面子又不想丢里子。
“活该。”
“客官,您要的醒酒汤。”胖小二端着托盘风风火火的进来。
絮娘清清楚楚的看到,储长赢在听到小二说的话以后,俊俏的脸上有一瞬间的石化。
但下一秒就恢复如常道“放下。”
小二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快速放下托盘后,快速出门关门。
絮娘和黄珂自觉坐到凳子上,喝汤。
储长手臂随意搭在桌面上,骨节分明的长指有结奏的敲击桌面。
絮娘和黄珂低头心虚的相识一眼。
又沉沉的低下头。
“你们两个怎么睡一个在客栈旁。?”
储长赢语焉不详,没憋好屁。絮娘腹诽道。
昨晚——
月黑风高——
“咱们去哪里睡呀。”黄珂
“不知道,变到哪里是哪里,变。”絮娘
扑通一声,两人落水了。
黄珂顿时炸起,全身毛发都不吓起来了。
黄珂慌忙施法,带着絮娘,变
“诶呦诶呦,咱怎么回霍家渊了,再换,再换。”絮娘勉强识物。
变——
变——
变——
变——
“好累,好累,想睡觉,就这里吧。”絮娘晕晕道。
“睡觉,睡觉。”
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难怪絮娘的衣服脏脏的。原来昨天晚上她干大事了。
“珂珂,快喝,快喝,一会我带你去买衣裳,凡人做的衣裳超美,你穿肯定好看。”
黄珂看看自己的衣裳,破洞尘土,一个不少。
储长赢就知道她俩干不出什么好事。
“你们两个以后住在客栈。”储长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斩钉截铁的说。
“好吧好吧。”
储长赢做为团伙中的唯一的凡人有时也要适当的采纳一下他的建议。
才能驶得万年船。
絮娘一口气喝完汤,便拉着还没放下碗的黄珂走了。
一路直奔衣店,再去买钗环。
“这个裙子好不好看。”黄珂指一件黛紫色罗裙。
“好看,衬你肤色。”
“这个好不好看。”
衣店里不知有什么,两个人看来看去,换来换去精挑细选每人买了两件裙子。
穿一套拿一套。
絮娘的是一件碧色罗裙,腰间一条丝带系住。裙子到脚踝,裙边还坠着一圈小珍珠。
黄珂的是一件宽袖黛紫色罗裙,用玉带勾束腰,裙子上绣百花图样。
两人都换了登云履。老板推荐。
絮娘兴致颇高,在挑钗环的时候一次性卖了不少,她给出的理由是。
经常打架,经常掉,所以要多买几个以做备用。
出来一趟收获颇丰。
只是出来好几个时辰了,要快回去。
“我可跟你们说,这人的力气是有限的,你们这么干下去,把力气用没了也就死了。”一个身着锦袍,头带玉冠的胖老头对着一个壮汉道。
壮汉停下石头的手道“是,老板。”
壮汉闻言,竟不反驳,心里难过面上不露,嘴却说着违心话。
絮娘信步走向那老头道“我还知道啊,这人除了力气有限,吃的饭也是有限的,喝的水也是有限的,走的路,吃的盐,连你呼吸的空气都是也限的。”
“你肯定比他先死啊!”最后一句话,絮娘几乎是指着胖老头鼻子说的。
这老头也算是当地富老爷,曾几何时被这样指着鼻子骂过。
他能给这些干活的工人说这些话,那都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现在被一个黄毛丫头骂。
当即大怒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敢这样跟我说话。我看你是想死在我的前头。”
“来人那。打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是”
刚才搬石头的几个壮汉齐齐出来,排成一排,站在胖老头身边。
絮娘没想到的是,刚才被胖老头说过的壮汉也赫然在列。
絮娘心中好像,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一样。
说不出的难受。
也没心思打架,她在手心变出几片树叶,一撒而出。
贴在每个扑上来的壮汉身上。
树叶一落在他们身上,壮汉们立时不动。
“走吧。”絮娘拉着黄珂走了。
这些树叶不易去除,只会定住他们两个时辰。
全当解气了。
回了客栈。
储长赢坐在桌旁,桌上已经布好了菜。
储长赢见絮娘一脸不高兴,道“不是出去置办衣妆了吗,怎么像苦瓜一样。”
絮娘一屁股坐下不想说。
黄珂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储长赢道“现在找活干不容易,向这种言语羞辱,大部分工人都会默默忍受,毕竟言语羞辱跟一家老小的生记来比,简直轻如鸿毛。”
“为什么没活干,人何必为难人那?”絮娘托着脸问道。
“因为每个人都有贪婪的一面。”储长赢答道。
“还真是,越光鲜亮丽就越灰暗不堪。”黄珂感慨的说。
絮娘缓缓说“那我几天晚上能不能去胖老头家放虫子。”
“这个我知道,胖老板有银子,可以换地方,最后这些虫子还是由仆人丫鬟收拾。”黄珂抢答道。
“那算了算了,我还是睡觉吧。”絮娘登登跑上楼,钻进储长赢的房间。
储长赢和黄珂吃了些饭。
又开了两间房,回屋休息去了。
夜半——
无尽的黑夜笼罩大地,到处都静悄悄的,连鸟都休息了。
絮娘从床上爬起来,从窗户一跃而下,径直往东跑。
储长赢,黄珂听见声响,也一跃出窗。
黄珂道“你猜中了。她真要去找那胖老头。”
储长赢不语,两人悄悄跟在絮娘身后。
絮娘急行数里,找到了树叶所在的地方
唐府
絮娘趴在屋檐上,细细瞧了各处。
没有值夜的的奴仆,絮娘飞进府内,东找找西逛逛,终于在胖老头卧房里找到了,银票。
我让你有钱就欺负人。
絮娘把钱2/8分账,8的放进匣子,设个法术,叫你只能看不能拿。
至于这2,还是给白天被定住的壮汉们吧。
絮娘施个法术,让树叶裹着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