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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都是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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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演戏当然得演足全套,先各自上了自己的马车在芙蓉楼门口分道扬镳,一个去了慕容庄,一个回了侍郎府。等夜深了,童子蒙才又偷偷潜入侍郎府。

才进卫观颐的房间,已躺起床上卫观颐就打趣道:“童雁秋,难道你回去被你家悍虎罚跪了,所以现在才来?”

童子蒙三下两下脱掉衣服,赶紧钻进被窝,抱着暖暖和和的卫观颐道:“可不嘛,罚跪了,可再跪也阻挡不了我过来会小情人的热情。”

卫观颐嗔道:“滚!”

童子蒙耍赖地啄啄他的嘴,“不滚!我刚刚回家把自己洗了个彻彻底底才过来的,不信你闻闻,一点庸脂俗粉的味儿都没有了。”然后又闻闻卫观颐,“嗯……好香,看来你也是洗得干干净净的才上的床,我们真不愧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卫观颐没理他耍嘴皮子,而是转过身来看着他,“我以前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你还有个表字叫雁秋,你自己取的?”

“嗯”,童子蒙抱紧卫观颐,在他身上蹭取暖意,“我知道……晚意是‘晚风知我意,轻起解我忧’的意思,应该是爹爹在缅怀他年少时那段无疾而终的爱情。他的知心人只能与他隔岸相望,这是他一生的遗憾。

我不希望我们再留下什么遗憾,便给自己取字为雁秋。因为只要秋意一到,大雁便会感应到季节的变化,它是最懂秋意的生灵。

所以我们俩组合起来就是‘雁秋知晚意’,我知你意,只为你振翅而起。”

卫观颐听了这话,温柔地用手指轻轻描摩起童子蒙俊俏的眉眼,“本来之前想了一肚子话准备调侃你的,结果你突然给我来这么一出深情的告白,搞得我都不想破坏这感人的气氛了。”

童子蒙搂紧他,“那可真是好险好险,我以为真要被罚跪了。”

卫观颐偏头看他一挑眉,“难道你不该跪吗?”

童子蒙立马会意,“该该该,此罚该领。”说完便往卫观颐身上压去。

童子蒙去亲卫观颐漂亮的脖颈,卫观颐絮絮道:“我今晚数了……”

“嗯,什么?”童子蒙一边亲着香香的老婆,一边问道。

“你怀里那个女人用手摸了你十五次,用胸蹭了你十二次,头蹭了你三次,你反摸了她三十次……”

童子蒙,“……”

才刚燃起的□□,瞬间泄了个一干二净,他不甘心地趴在卫观颐身上,“还说不罚我,你这明显就是故意的。”

卫观颐忍不住笑。

童子蒙继续控诉,“再说了,我那是反摸吗,我那明明就是把她推开好不好。我若不推开他,难道你想让她继续揩我的油啊。还有,你刚才也说了,她手摸我十五次,胸蹭我十二次,头靠我三次,加起来不整整好是三十次吗?”

卫观颐挑挑眉,“哟,心算不错嘛。”

童子蒙拽起卫观颐的双手,“你还说我呢,今晚你身边那个女子,进门的时候一直挽着你的左手,坐下的时候一直挽着你的右手,就没把你的手臂放下来过,那你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卫观颐一点也不怕他,故意挑衅道:“那怎么办,要不你把它们都剁了吧?”

童子蒙挑挑眉,“你这么得意,看来是算好了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是吧?好,你等着。”

童子蒙说完话便起身,从他搁在床边的裤子上扯下了腰带,然后举起卫观颐的手,将两个手腕绑在了一起。

卫观颐见他这阵仗,心里终于开始发怵,“你、你要干什么?”

童子蒙将他的手绑在床头上,“罚你今晚不准用手摸我。”

等一切准备妥当,童子蒙便继续先前未完成之事,但这次他做得特磨人,逗得卫观颐全身扭来扭去,无奈手被束着又不能将他推开。

卫观颐只得颤声求饶:“我错了,现在真心诚意地给您认错好不好,求我家小郎君放过我,行不行?”

“不行,现在道歉已经来不及了。”

于是,卫观颐这一晚也尝到了自作孽不可活的苦果,被童子蒙欺负得梨花带雨,草莓遍体,哭着求饶求得声音都哑了。

事后,童子蒙解下腰带,看着卫观颐被勒红的手腕,又心疼地赶紧用药油帮他揉。

卫观颐如卸了骨头般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道:“卿儿,三王爷才新婚第二天就往芙蓉楼里跑,他跟书爻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童子蒙帮他揉手腕的手停下,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跟卫观颐说,想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只好“嗯”了一声。

卫观颐疑道:“书爻真的还有别的男人?”

童子蒙诧异地抬起头看向卫观颐,没想到他竟这么快就猜出了问题的关键。

卫观颐道:“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傻子。就凭三王爷除夕那日迎娶书爻的阵仗,就能看出他有多稀罕书爻。

但紧接着第二天,他就到芙蓉楼去招妓,虽然他找的那个借口听起来也没啥毛病,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心其实是憋着一股火的,只是碍于面子,他只能哑巴吃黄连。

加上他又问我之前和书爻有没有什么逾矩的行为?这就更明显了。你想: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问自己的妻子与前未婚夫有没有什么逾矩行为?这个指向如此明显,一点都不难猜好吧。所以,一定是在洞房花烛夜那晚,他发现了书爻并非完璧,才会疑心我跟书爻是不是有过那种关系。”

童子蒙点点头,算是确认了此事。

“紧接着,你又暗示我不要再问,并且转移了话题。照理说,当时里面的环境那么吵闹,三王爷的声音又那么小,你不应该听到他在问我什么才是。所以我盲猜,你应该是知道点什么了。”

童子蒙叹气,“其实,这事我也是凑巧知道的。

就是大年初二你与皇上在书房见面那晚,刚好是秦书爻的回门之日,所以我把你送到这儿之后,就又翻进了宰相府,原是想试试能不能探听到一些关于马蹄莲的后续,结果碰巧听到了这件事的真相。”

卫观颐顿时睁大了眼睛,“你说真相!难道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

“嗯,”童子蒙躺下,将卫观颐揽进怀里,“还记得那日我曾跟着秦书爻和元兴一起去过青莲山的事吗?”

卫观颐点头,“记得,你还说你跟元兴当时都误以为书爻要从观景台上跳下去,结果元兴去拉她,反而被书爻一起带下了观景台,摔在了下面的草坪上。”

“嗯,事情坏就坏在那块草坪上。”

卫观颐不解:“草坪怎么了?”

童子蒙解释道:“那座山上,有一种叫蛊情花的药草,此药有催情的作用。当时秦小姐的手指不小心被蛊情花划伤,元兴第一时间就替她把血给吸掉了,所以他俩就都中了蛊情花的毒。

此毒非常厉害,必须要两人交合才可解毒,所以他俩应该是中毒后迷迷糊糊地发生了关系。”

卫观颐诧异,“难道此毒就只能靠这样的法子才能解吗?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童子蒙答:“有!就在蛊情花的旁边,有一种叫忘忧草的植物专克此毒。如果元兴懂草药的话,马上就可以把这忘忧草摘下来嚼烂再盖在秦小姐的伤口上,而不是用嘴去……”

童子蒙说着说着话突然顿住,与卫观颐对视的眸子也瞬间变深。

卫观颐敏锐地抓住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光,“莫非元兴他……”

“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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