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歇息,波南国至今,多亏了各位,待宫里把事情处理,陛下定会给各位嘉奖。”
说罢,萧鸣涧就动起步子,赶在众人前面,往外走去。
迟水被人流挤在后边,待出了地牢,又赶不上萧鸣涧那个腿长的,等她上了马,萧鸣涧已然和他的宝马跑出了不知多远。
一面在马上颠簸,迟水一面思量着萧鸣涧为何这般反常。思来想去,不过两个结果,但她验证不得,只得让马加快了速度,跑回了王爷府。
王爷府上大家被叛乱闹醒,但愉放宽慰了他们之后,他们也就把府门顶好,派了护院看着,许久没有人侵犯,大家也就松了戒备,此时都已睡下,整座府邸都静悄悄的。
迟水把马拉到马厩,开了后院的小门,过了院子,敲响了萧鸣涧卧房的窗子。
萧鸣涧把窗子打开,迟水一个翻身就进去了。
站定后看向萧鸣涧,发觉萧王爷竟红着眼眶。
迟水没忍住,一下子笑出声,歪着脑袋问他:“你这是气了,还是醋了?”
萧鸣涧耷拉着眼角,一副挫败模样。
他掀起眼帘,看了看迟水,一把就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下巴搭在她肩膀上,湿着嗓子道:“都有。”
气谢廉安诋毁她的品行,又醋她曾心悦于其他男子。
迟水嘴巴笑得全然合不上了,搂着他的脖子没放。
“你现在还想谢燎琰吗?”萧鸣涧松了手,直视着迟水的眸子。
“想……”迟水顽劣地停顿,“想把他抓回牢里,天知道他有没有参与谢家那些事。”
萧鸣涧听着上半句,呼吸险些哽住。再把下半句听了,知她在逗自己,但仍然有些委屈,撇撇嘴就要往床上去。
他这落寞的背影映入迟水的眼底,她更觉好玩,也就笑得更欢快了些。
但该哄还是得哄哄,毕竟萧王爷看起来着实是像被夺了糖果的孩童一样受屈。
拉住萧鸣涧的手,带着他的身子往后转了个圈,迟水就踮脚吻上了他的唇。
迟水合着眼睛,她微颤的睫毛同脸上细微的绒毛都被萧鸣涧看了个清楚。
唇上温软的触感好似夹杂着某些甜,直滚到他心里,却让他的脑袋有了些迷蒙。
萧鸣涧笨拙地给着回应,迟水的手贴在他的后脑勺,带着他往床榻那边去。
男子的腿碰到床边,自然地一曲,坐到了床上。迟水半跪着,捧上他的脸,止于嘴唇的轻吻也逐渐加深至唇齿的纠缠。
萧鸣涧的手不自觉地伸在迟水腰间,上下摸索,使迟水的身子紧贴着他的。
情动引着萧鸣涧把唇吻过迟水的脸颊和耳廓,他转身将迟水压在身下。
迟水把眼皮子掀开,却是半睁半眯着,扭头将唇贴到萧鸣涧的耳边,双手也在他的肩膀游走。
双腿夹住萧鸣涧的腰,迟水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萧鸣涧却突然惊醒般,把自己的身体撑离了迟水。
他坐到一侧,耳朵红得近欲滴血:“我们这样不成。”
从情欲里抽身,迟水在床上瘫着,悬在床外的双脚上下晃了晃。
她回了回神,坐起了身子。
“我,我给过那个谁了……我头一回去谢府领任务,他,他醉了……”迟水没底气地低着头,攥紧了自己的衣裳。
她本可以隐瞒,但总觉不该对萧鸣涧这样不公。
萧鸣涧静了几句话的功夫,最后先是一笑,接着便把掌心抚到迟水的头:“女子的贞洁本就无须用身体来证明。我方才之所以说不,是怕着你日后有更好的选择。姑娘本就乐意把整个自己都给心上人,不是吗?”
迟水缓缓地对上他的眼睛,他笑着把唇落在她的额头,双手替她擦着滑下来的两行泪。
“不会了,不会有更好的选择了。”迟水抱住萧鸣涧的脖子,止不住地哭。
她此刻忽然很想见谢燎琰。
她想告诉他:你瞧,你曾对我说过,我的身子很脏,除了你之外便不会再有人爱我。可现在,非但我爱我自己,还有一个男子比你更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