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威胁我?”
雄虫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气质慵懒容貌俊美,岁月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冷白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显得他有些冷漠。
闻言只不咸不淡道“你非要这么想的话,那就是吧。”
霍尔维斯嗤笑一声,从地上站起来“你怕是连我雌父是谁都不知道吧。”
沙发上的雄虫对霍尔维斯的态度有些不满,从茶几上拿过茶杯嘬了一口,然后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杯子“我管他是谁,你应该明白,我捏死一只雌侍比捏死一只蚂蚁简单多了。”
看着眼前的雄虫,霍尔维斯突然就笑了,他笑的直不起腰,笑的越来越大声,笑到最后眼泪都出来了。
雄虫没有理会霍尔维斯的发疯,只是平静的等着,等到霍尔维斯终于停下来了“我雌父七年前就死了!死在战场上了,你要想找他,就下地狱去吧!”
雄虫这才停下手里把我茶杯的动作,将手里的茶杯放回桌子上,瓷器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
雄虫缓缓站起身,视线和霍尔维斯平齐,抬手给霍尔维斯整理衣领“你刚才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不过...”
雄虫突然攥紧手里的衣领,往前一扯“你最好听我的,乖乖和柏霖雄子结婚,你现在孑然一身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你的那个小雌虫呢?嗯?你说我娶了他怎么样?”
霍尔维斯听见这话气的双眼通红,挣开了抓着他衣领的手“你敢!”
楚斛进来就看见这一幕,快步走上前拦下霍尔维斯举起的拳头,握在自己手里,然后对眼前这个很霍尔维斯长的四分像的雄虫说
“雄虫阁下,我们已经在一起了,那个婚约谁订的谁嫁,霍尔维斯绝不可能履行婚约,我也不可能嫁给你。”
“我和我的雌崽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
霍尔维斯上前一步把楚斛挡在身后“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在他们身上巡视一圈,雄虫无不嘲讽的哼笑一声“你们还真是伉俪情深,等到时候你们精神力暴乱了可别哭着回来找我。”
“不劳您费心,没别的事,我们先告辞了。”说完这句话,霍尔维斯就拉住楚斛离开了。
出了门,霍尔维斯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在房子里,他整个虫都是僵硬的。
管家站在雄虫身边弯着腰问“家主,现在怎么办?”
“不怎么办,看戏。”雄虫踱着步缓缓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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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虫坐在飞行器上,“不是让你先回去吗”
“我不放心你。”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巴掌大的巧克力栗子蛋糕放在霍尔维斯腿上“听说吃点甜的心情会变好。”
“你还真把我当三岁雌崽了。”
回到家,楚斛在玄关换鞋的时候,霍尔维斯突然说“他说的对,要是我们以后精神力暴乱了怎么办。”
以前霍尔维斯可以不在乎,因为那时候没有楚斛死了也就死了,可是现在...要是他死了,楚斛怎么办?
让他和自己一样,忍受精神域的折磨,最后死在战场上?霍尔维斯舍不得,另嫁他虫?霍尔维斯想都不愿意想。
楚斛换鞋的动作顿了一下,转过身拉过霍尔维斯的双手,他想干脆坦白自己的性别,只是看着霍尔维斯一副疲惫的样子。
楚斛也不想再刺激他,更不想面对霍尔维斯知道真相之后厌恶的眼神,想坦白的话哽在嗓子了怎么都出不来。
往日能说会道的嘴仿佛被下了咒,只能拥住霍尔维斯干巴巴的说“没事的,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霍尔维斯被抱在怀里,俯身咬上了楚斛的后颈,楚斛被咬的一个激灵,收紧了环在霍尔维斯腰上的手“嘶,干嘛突然咬我。”
“标记你,给你留个印。”
楚斛轻笑一声,然后就感觉身体一轻,他被霍尔维斯抱起来了。
两虫一起进了浴室,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在噼里啪啦的淋浴声里吻的难舍难分。
终于在霍尔维斯的手摸向楚斛后面的时候,楚斛清醒了过来,拉住他的手“你要干什么?”
“我想要你。”
“...不行”
霍尔维斯观察着他的神情“为什么,难道你想在上面?那也不是不行。”
“...不是这个问题。”总得等到坦白了身份,才能做这种事,他不想让霍尔维斯感觉他在欺骗他。
“那是为什么,咱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为什么不行。”
霍尔维斯盯着他看,突然福至心灵“你不会是不行吧。”
楚斛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有点难以理解霍尔维斯的脑回路。
看楚斛脸色难看,霍尔维斯自觉猜对了,朝着楚斛的下三路抓去。
“嘶,操”要命的地方被抓在手里,一向温柔有礼的楚斛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松开。”
霍尔维斯挑了下眉,没管他,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楚斛受制于虫,恨恨的咬上了霍尔维斯的胸口。
等到出来的时候,他们除了最后一步,基本上什么都做了。
第二天一早,霍尔维斯穿军装的时候,胸口被布料摩擦的生疼,没好气道“你他雌是狗崽子吗,给我咬成这样。”
楚斛只能讨好的亲亲霍尔维斯的唇角,然后帮他把衣服扣好:“我错了”下次还敢。
霍尔维斯坐在办公室,稍微一动胸口就会和布料产生摩擦,带起一阵酥酥麻麻又有点刺痛的感觉。
一个早上,霍尔维斯咒骂了楚斛无数次,中午休息的时候,他终于见到了楚斛本虫。
霍尔维斯见他进了,只抬头撇了他一眼就又低头工作去了,看他这样,楚斛就知道肯定是又磨的不舒服了,反手将门锁上走了进了。
楚斛抽走霍尔维斯手里的笔“怎么不理我,胸口又难受了。”
“知道还问。”
“我错了,给我看一眼好不好。”
“你看狗屁,看了就能好吗。”
“你不让我看,怎么知道好不了。”
“滚蛋,这里是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