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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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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礼又梦到伊尔了,梦到他倒在血泊里,金色的眸子里毫无生气,被连根扯断的翅翼散落在尸体不远处,黑沉沉的天上盘旋着无数异兽,压抑又血腥。

季宴礼看着梦里真实过头的画面,额头不停冒着虚汗,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

好不容易从梦魇中挣脱,季宴礼抹了把头上的虚汗,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梦见他了。

季宴礼长舒了口气,起身去厨房接了杯凉水。

一杯凉水下肚,季宴礼也不想再回去睡觉了,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空荡荡的客厅传出一声叹息“伊尔,我想你了。”他的声音很轻,仿佛风一吹就会散掉似的。

靠在沙发上的季宴礼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终究没有抗过本能,季宴礼眼前一黑倒在沙发上,再睁眼时,又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虫。

季宴礼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又做梦了,并且...是个春梦。

略显青涩的伊尔此时正躺在他的身下,被扯开的领口里有星星点点的几个吻痕,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以为自己在做梦的季宴礼没有丝毫顾忌,吻上了伊尔的唇。

季宴礼好像发了疯,把伊尔按在身下翻来覆去的操。

年轻的伊尔根本承受不住这些,他咬着唇哭着往前爬,试图挣脱雄虫的控制。

季宴礼也不阻止他,只是在他快要挣脱的时候,拉住他的脚踝把虫拖回来,如此反复几次,伊尔趴在床上不动了。

季宴礼奖励似的亲了亲他散发着桂花香的腺体,然后更加用力的动作着。

伊尔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好像失去了知觉,一种难言的恐惧在心里蔓延,伊尔咬紧的唇瓣里忍不住的溢出一些哭声,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力气大到指尖泛白。

他哭的很小心,听着可怜兮兮的,季宴礼把他翻过来吻去他脸上的泪痕,半是诱哄半是打趣“哭什么?我都没碰你的生殖腔。”

伊尔被这句话刺激的浑身一抖,季宴礼轻笑一声,抓着他的双手举过头顶,动作温柔了许多。

季宴礼对伊尔的身体了如指掌,在他的不断逗弄下,伊尔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发出了甜腻的喘息声。

伊尔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浑身都覆上了一层浅粉。

在季宴礼抵上生殖腔的时候,伊尔突然挣扎起来“不要!阁下。”

抓住伊尔在空气里乱蹬的腿,安抚性的亲了亲,季宴礼离开了那片地方。

可能是害怕被进入生殖腔,伊尔变得更加乖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季宴礼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伊尔,心下软了又软。

他们结婚之后,向来都是相敬如冰,就连房事上也有些公事公办的意味。

一室旖旎。

第二天一早,季宴礼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略显年轻的脸,有些恍惚。

如果这是梦的话,是不是也太长了一点呢,季宴礼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好疼,不是梦。

那昨晚...伊尔,空气中还未消散的桂花味和身上的痕迹都明白的告诉季宴礼,昨晚不是梦,他又见到伊尔了,季宴礼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

他按下内心的激动,坐在床上仔细回想他到底是回到了什么时候。

前世早已被遗忘的记忆突然变的清晰了起来,原来,他们早在结婚前就见过了啊。

那是季宴礼来这个世界的第二个月,他对这个新世界感到无所适从,扭曲的世界观和陌生的环境,让他心里有点烦闷。

恰好这个时候原主的狐朋狗友邀请他出去喝酒,季宴礼本来不想去的,但想想他还要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生活,总要去适应的,季宴礼也就跟着去了。

季宴礼安静的坐在包厢的卡座里,手里拿着一杯酒时不时呡一口,冷眼看着身边的那些虫左拥右抱,已经后悔过来了。

包间大门轻响,走进来一个服务员,他低着头快步走上前,半跪在地上把托盘里的酒放在桌子上然后依次打开,站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

已经摸到门把手的伊尔闭了闭眼,认命的转过身“阁下,请问有什么吩咐。”

酒吧的虫知道这个包厢是一屋子雄虫,没有一个虫愿意过来送酒,这个苦差事就落在了刚来不久的伊尔身上。

“把头抬起来。”服务员统一的衣服穿在伊尔身上,衬的他身量极好,即使看不到脸,凭借直觉也知道一定是个美虫。

伊尔抬起头,一张漂亮的脸暴露在空气里,那个雄虫肉眼可见的兴奋,下流吹了声口哨,朝他招手“过来”

伊尔在原地踌躇,最后在雄虫变的不善的眼神中抬脚走过去站在雄虫面前“阁下”

雄虫用□□的眼神打量着伊尔,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把手伸向伊尔的大腿,伊尔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

雄虫也不生气,脸上挂着势在必得的笑容拍了拍腿“过来”好像料定雌虫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伊尔的脸色有些发白“阁下,我只是个服务员,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去给您请这边的雌侍。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雄虫耐心告罄,伸手要把伊尔扯过来。

一直安静喝酒的季宴礼难得动了些恻隐之心,那个服务员看起来年龄不大,还在上学的样子,面对这种情况,漂亮的金色眼睛里全是无措和害怕。

赶在雄虫碰到伊尔之前抓住了他的手腕,季宴礼动作很快,把雌虫拉过来后就放开了手。

那个雄虫讪笑两声“原来季雄子也喜欢啊,早知道您喜欢,我哪敢和你抢虫啊。”

季宴礼是在场等级最高,家底最殷实的,虽然没了雌父雄父,但谁让人家有个好大哥呢。

季宴礼没搭理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吧。”

“不敢。”伊尔低眉顺眼的说。

季宴礼没再管他,随便吧,愿意站站着。

只是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自己面前,压迫感还是有的,季宴礼用两根手指捏住他身上的马甲微微往后用力“你挡光了。”

“抱歉,雄子阁下。”

反正闲来无事,季宴礼开始没话找话“你叫什么名字?”

“伊尔。”

“多大了?”

“十九。”

“这么小,还在上学吗?”

“已经不上了。”伊尔显然不想多说。

“……”

“要不你还是坐下吧,我这样和你说话脖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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