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夺的替身,青梅竹马的老婆?”
!
助理震惊瞪眼,这人也太懂了,要素齐全!
他坚决捍卫自家老板的名誉,“绝对没有!我们傅总自生病的二十年来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
田筱慢慢睁大眼睛,她回想起之前院子里场景,又有了信心,小声向助理保证:“他是守男德的好男人,我会努力让你们傅总上位的!”
助理:?
啥玩意?
他回头看了眼没声的办公室,思忖片刻,把田筱带到墙角,“细说。”
……
屋内只剩下了傅宴和谢凌序两人。
没有异性在,傅宴的病症慢慢褪去,他靠着椅背缓了一会儿。
期间谢凌序就站在原地等着。
这一缓十几分钟过去了,他再抬眼时眼底已经恢复清明。
严格意义上讲,搬进来那么久,合作那么久,除了在谈判桌上的见过,这是傅宴在清醒状态下第一次和这位圈内鼎鼎有名的谢家少爷私下见面。
和记忆中那个谈判桌上不露锋芒的人相比,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谢院长。”
“傅总。”
两人客套一句,傅宴站起身。
“坐。”谢凌序的身份值得他起身迎接。
“不必了,有话直说。”
傅宴微微挑眉。
这点,倒是和记忆力里大差不差。
和聪明人谈事不需要拐弯抹角,他开门见山,“刚才我做了个实验,有关我的病的实验。”
“结果是,三号院那位不在场时,我会对所有异性犯病,而倘若她在场,我只会对她和你犯病,对其他异性无异样,并且症状有减轻的趋势。”
傅宴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这么多年以来,他的病症难倒了无数名医专家,各种方法都试过,从未有过任何好转迹象。
可现在出现了转机,他有一种预感,这或许是痊愈的契机。
他下定论,“我应该跟她有更多的接触。”
“……”
谢凌序觉得,他症状并没有减轻,反而更重了。
“即使接触过程中身体和心理都有可能受到伤害?”
他怀疑这个人忘了第一个晚上被那个女人骑在地上打的情形。
“第一次见面她不知道我的病症,做出那些行为情有可原,据我所知她只是有些臆想症,并不影响思维,这种情况不是不能沟通。”
谢凌序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
“我想要更频繁地接触三号院那位。”傅宴知道现在谢凌序是夙音的主治医生,又是院长,所以事先询问他的意见。
“请便。”
谢凌序随意道,片刻后又补充一句,“出事自己承担。”
“不至于出事。”傅宴深深地看了这位合作伙伴一眼,“你似乎对她有很深的偏见。”
这是今晚第三个提起这个的人,谢凌序有些木然地想,不能吗?
他不能对那个无故杀害包括他父母在内全村一百三十口人的邪修的弟子,对那个包庇邪修任其逍遥在外的宗主的女儿抱有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