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才穿上,和抬眸的赫尔里斯对视,突然有些结巴“所以,我们去哪里?”
“三十星。”赫尔里斯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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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伯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他坐起来。
打开终端,乌尔发来了一个抱歉的表情。
两人的对话:
乌尔:你也知道我是在讨生活嘛。
百伯:所以你就答应把我送上飞船了?
乌尔:。
百伯:你最好是说话!
乌尔:你和赫尔里斯不是很久没见了吗,借此见个面不是蛮好的,你就当这是个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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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也让百伯思考了一番,决定和赫尔里斯聊一聊这个问题。
房门打开,百伯穿着睡衣鬼鬼祟祟地跑出来,走廊上没人。他往左看看,又往右看看,没什么区别。
往左走了一会,两个穿制服的人围住他,很严肃地问他是什么人,还说现在是宵禁时间。
百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说自己是赫尔丽斯的伴侣?
他这副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样子,落在二人的眼里,便成了心虚。
两人合力按住了百伯肩膀,其中一人用对讲机说,“4A'区域有不明人员。”
对讲机那边,语气严肃:“拍照,我要上传系统比对。”
比对结果很快,对面那边又说放人吧,让人回去休息。
巡逻的两人面面相觑,只得放人。
两人看着人走远。
巡逻A:“他什么来头啊,为什么他宵禁时间乱窜不会受到惩罚?”
巡逻B捅了他一下,看了眼周围,压低声音:“上头的事儿,咱少管,领导说什么就是什么,照做就是了。”
巡察A点点头:“不愧是你说得很有道理嘛。”
两人离开后百伯兜兜转找到赫尔里斯的房间,一敲门,来看门的赫尔里斯只穿着睡衣,胸口还露出来了。
百伯看看四周,赶紧把人推回去。
房间里,百伯问赫尔里斯自己以什么身份出席。
赫尔里斯反问他,觉得应该以什么身份出席。
百伯回答:“你的同事?”
赫尔里斯被他气笑了,“你说什么就是吧。”
赫尔里斯又问百伯有没有什么对自己说的,百伯说有。
在赫尔里斯看来百伯是要和他好好坦白受伤的事情。
百伯:“我最近这些日子想通了,不应该对你抱有其他感情,这是破坏合约的行为,感谢你大人有大量,没计较这个。”
经历了被炸飞,劫后余生的百伯突然就对爱与不爱看淡了,也并不会所谓去尝试着享受当下。
因为他觉得从苏醒后的每一天,只要是活着就很直。
他还很认真地给赫尔里斯鞠躬。
他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赫尔里斯以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表情看他 ,绿眸中带着些许疑惑,随后是了然。
“你在闹脾气?”
百伯:“没有,全都是肺腑之言!”
百伯把自己想说的话讲完了,又说自己要走了,赫尔里斯罕见地让他等等。
百伯转身问怎么了,只见赫尔里斯走进,伸手捧住他的脸吻了下去。
百伯:“???”
任由他吻了一会,被松开之后百伯在赫尔里斯怀里抹抹嘴,“为什么要亲我?这多冒犯啊。”
赫尔里斯并不讲话,看着面前的人,脸蛋因为缺氧微微泛红。
见自己不说话,又像只老鼠踮起脚对着他的嘴巴嗅嗅嗅,又舔舔嘴唇。
百伯:“你是不是喝得有点醉了,把我当成了那位。”
他扫过不远处,桌上的的红酒,“哦!你是喝多了把我认成那位前辈了吧。”
赫尔里斯松开他,“不至于醉。”
百伯摇摇头:“有时男人嘴太硬真的不好。”
这次,赫尔里斯推开了他,并下达无情逐客令。
也是从这天晚上之后,赫尔里斯再也人没出现,李秘书还给他送来了员工的衣服,百伯拿到衣服还挺兴奋地问,是不是让他带薪休假呢。
李凯眼角抽动,“当然不是的……”
他解释:“如果有任何需求可以找我,也可以找老板。”
百伯说你放心,还说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不会去打扰赫尔里斯的。
李秘书再一次强调:“有事情去找老板就不是打扰,您不用过分担心。”
百伯又明白了,这言外之意还是非必要不打扰。
然后百伯就混迹在工作人员的队伍里了,跟大家相处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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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三十星时,人非常的多,里一层外一层,地面上站着人,天上还有拍摄的飞行器。
百伯绊了一跤,差点平地摔倒,还是被不认识“同事”扶了一下。
b百伯站稳后,看到队伍前端被众星捧月的赫尔斯,便收回视线。
他以为自己能和“同事们”住在一起 ,却被单独拉到了很高级的酒店那,一下飞行器,赫尔里斯和一个高高胖胖男人站在门口,由于赫尔里斯的形象过于优越,来往的人纷纷侧目。
高高胖胖的男人叫富商S,一直似有似无的打量百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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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里斯卸任了,但这又不代表他的人生完了,他要从商从政,这要要了百伯的命。晚餐时这些商人政客都带着另一半,百伯也在其中,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参加。
面前是巨大的圆桌,圆桌的中央是很漂亮很巨大的花朵。这是他来第三十星的第好几天,又是没吃饱的一天。
期间有人调侃百伯的身份,赫尔里斯并不回应,空气氛围一下子就尴尬下来,组局的人还给和二块道歉,并赔了几杯酒。
回酒店的路上,他看到远处的路边有人在卖烤红薯。他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开远了,他也往后看。
赫尔里斯让司机停下来了,百伯扭回头问怎么不继续开。
赫尔里斯不回答他,而是问:“你在看什么?”
百伯指了指身后,“我在看卖烤红薯。”
赫尔里斯:“想吃?”
百伯摇头,“不想,就是想看看。”
肚子咕噜一声,表示抗议。
百伯尴尬一笑。
路灯下,红薯摊贩坐在马扎上,看着过往的飞行器,和稀稀拉拉经过的行人。
他叹了口气,随后缩起脖子垂头闭上眼睛。
没有人停在他的摊子这里买红薯,看来今天又要收摊了。
睁开眼,面前有一双修长的腿,再往上一看是为年轻帅气的男士。
摊贩:“您有什么事吗?”
“老板,买红薯。”李凯推了下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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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伯拿到了热腾腾的红薯,手里端一个,胳膊上还挎了个袋子。
甜蜜的味道飘在狭小空间内。
百伯举着红薯看看赫尔里斯,又看看前面坐着的李秘书,突然就有点不好意思吃了,把举着的红薯放下了。
赫尔里斯:“为什么不吃。”
百伯抿抿嘴:“现在不想吃。”
说完之后肚子非常不给面子地咕噜一声。
百伯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无措。
赫尔里斯嘴角微微扬了一下,淡淡讲:“吃吧。”
百伯吃上了红薯,是熟悉的味道!甜蜜的味道软糯绵密的口感。挖了一勺又一勺,吃到尽兴时,忽地感受到一道强烈的视线。
百伯侧头,与赫尔里斯对视,这又怎么了,是吃东西的样子太不得体了吗?还是他也想尝尝?
赫尔里斯指了指嘴角的位置,“你这里。”
百伯连忙抹抹嘴,“谢谢。”
又说:“你要吃一点吗?”
赫尔里斯拒绝,“我不喜欢这些食物。”
百伯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啊?这个很好吃啊。”
赫尔里斯说:“看起来不是很健康,也不好吃。”
百伯的头顶左右两侧出现了两个大号箭头,一个不好吃,一个是不健康。纷纷扎向百伯。
百伯扎心了,红红胖胖的薯多好吃啊,薯门永存,他不死心安利,“你尝一口吧,好吗?”
赫尔里斯没说话,拿了叉在红薯上的叉子,叉了一点,放进嘴里,“味道……还可以。”
百伯眼巴巴地看着,“你就这么吃了……我的意思是……算了。”
最后憋出来一句,“好吃吧哈哈……”
装红薯的盒子里有新的叉子,百伯是想让赫尔里斯拿新叉子尝一口,谁知道他拿了自己的叉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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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走进酒店大堂,一位西装男迎上来,脸上挂着抱歉的微笑,“百伯先生对吧。”
然后他通知了一个噩耗,百伯的房间因为漏水,没法子住了。
“那给我换个房间吧。”百伯提出了解决办法。
西服男又抱歉一笑,“真的不好意思,我们现在没有多余的房间给您。”
百伯求助的目光越过赫尔里斯,看向李秘书,李秘书却没有接收到这个信号,只是低头摆弄终端。
这不像是李秘书的风格啊。
百伯走到李秘书跟前,李秘书这才抬起头,百伯说“李秘书你可不可以收留我一晚。”
李凯也露出了和西服男相同的表情,“不好意思,不可以,我不习惯和别人睡在一个屋里。”
百伯有些失望,也有些担忧,李秘书不接受他,他晚上能去睡哪里呢,太发愁了。
西服男立刻把话头往赫尔里斯身上引:“这位先生,你们是一起的吧,百伯先生不如您问问您的朋友愿不愿意和您住一晚。我们呢也会给与您补偿,赠送我们酒店的礼品。”
李凯也说:“是啊,你问问赫尔先生愿不愿意。”
这两人的话,似乎是在催促着百伯赶紧做决定,毕竟总这么站在大堂不太好
百伯后退一步,声音像蚊子嗡嗡,也不去看赫尔里斯的眼睛“我今晚可以去你那里借住一晚吗?赫尔里斯没有回答。
其时在西服男看来百伯很合他的眼缘,莫非被旁边那位李先生拜托,李先生呢又是贵客的秘书,这一举动肯定是贵客的意思,再加上老板又与人家合作心切,自然是愿意顺着。
凡事呢又有个但是,在合眼缘的人面前,西装男还是想帮对方的:“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您在隔壁酒店订一间屋子。
百伯眼底冒星星:“真的可以这样吗?”
这时,西服男感受到一股强烈锐利的视线,瞬时间毛孔炸了起来,身体不禁抖了抖,还有种被巨石压住的窒息感。
西服男:“啊,我想起来了,这事儿我没法帮您……”
“拿上你的行李。”赫尔里斯突然开口。
西服男愣了一下,随即连忙点头,派人去拿东西,随后目送三人离开。
三位离开视线范围,他长舒一口气,同事围上去问他怎么了。
他指尖颤抖,摸了把脖子,上面有汗。
“没事,刚才和那位贵客压迫感太强了。”
“诶,你竟然不知道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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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秘书在与二人在电梯内分开。
空间只剩下两个人。
百伯拎着行礼:“今天晚上要打扰你了,不好意思。”
赫尔里斯看他:“你总在打扰,何必这么客气。”
百伯顿时语塞。
赫尔里斯提醒他,“一会有人要来,如果你不想见,躲去卧房。”
百伯点点头:“好”
一开门,屋内开着氛围灯,红色的花瓣以门口为起点,铺出一条花路。
百伯瞳孔震惊,赫尔里斯则是拧着眉。
这样的场景让赫尔里斯很头痛。
“这布置还挺好啊,很有品味……”百伯尝试夸赞其他呀,但赫尔里斯没理他,而是往前走。
二人避开花瓣,花瓣一路延伸到卧房,推开门,一眼就能看到白色床单上用玫瑰花摆放的硕大爱心。
床头柜上,香薰蜡烛的火苗微微摇曳,空气中满是馨香。
百伯的红薯差点从手里掉下去,还绊了一脚,差点摔个狗吃屎。
赫尔里斯宽大温热的手掌扶住他的肩膀,“小心。”
百伯连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