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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母辈的友誓血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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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周江淮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嗯,我不是刻意针对他这个人的,我只是就事论事!眼下正是你家一朝荣败的节骨眼上。你兄长莫不多说,定是榜上有名的。这节骨眼可就绑在你身上了。你肯定也不想那外室子,日后拿着功名逼的你母亲让位吧?”

“要你管……我想在这京城里,最不想让兄长考取功名的那个人是你吧?”

福笙嗤笑一声,只觉得冀南这个妹妹有病,“怎的?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蠢到没药救吗?姐姐,我可是才貌双绝,淮州第一美人。就算是宫里的娘娘,那也是可堪一比的。还配不上一个探花郎?”

冀清檀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扶着墙壁走去,此时她的内心慌凉至极。不过她是不会向那个女人低头的,“你虽说不识半字,可你难道就没有听说过榜下捉婿的美谈?那敢强逼状元郎娶妻的,又怎么会将你一个卖茶女看在眼里?”

“怎么?你很嫌弃我?淮州首富独子谢全你知道吧?他可是放上了一生一世一双人,一个谢家,一个主母的誓言,诚邀我做他娘子。我都没有同意呢。你家算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嫁给那个谢全?”

福笙哑然了半刻:嫁给谢全,那肯定不行,他那般的好。一个男子倘若想都没想就愿意替一个女子去死,那他大底是真的对她好。我才不要伤害对我好的人,你们冀家人没一个好东西,嗯,好像有一个好东西。算了,我会以诚待你们,这样,我也不算亏欠你们。汴京乃都城,天子脚下,禁一切邪魔杂碎,实现王权高于神权,晾你们也不敢真拿我,“我为什么要嫁给谢全?”

“不是,你不是,想要嫁给谢全。”

“不是,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嫁给谢全?”

“你这滥情的女人,好生朝秦暮楚。你走开,我一定会将此事告诉兄长,让他退了与你这坏女人的婚约。”

福笙闻言气极,一个白眼翻过去,甩手就走人。直至她离开有一段距离,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绿皮青蛙趴在地上,在那咕咕个没完,摇了摇头,她也就走了。好人不与□□言语,因为沟通不了。像冀清檀这样的,在小说里,要么是后期对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悔恨不已的大姑姐,要么是嘴毒心善的N女号,要么就是……反派追妻火葬场的对象,“好了,如果不想被拉进那狗血剧情,还是不要将手伸的太远了。”

福笙自言自语告诫自己,然后直接回了家。

回到家时,碰巧撞上母亲在磨面粉,福笙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道:糟了,母亲生气了。

“我当初就不应该将你许人。这还没嫁人呢,就三天两头见不到人。当少奶奶,过好日子的,也就算了。怎生,你也得了癔症,对那木头呆子一见钟情,上赶着做他的贤内助?”

福笙扯着手中的草,折完后,又将桌子上的被折断的草捡起来,接着撕,“我才不要做什么贤内助。我要当贵妇,就当那祸国妖妃,我要坐,就坐那摘星台。我要官家对我言听计从。我要睡玉榻,我要穿金衣。我要做那人上人。”

福母一听,脸色铁青,将手中的短掃狠狠砸向福笙道,“你再说一遍,你是想被刀剐,剐片而死吗?”

福母的声音里,怒意如那海上波浪一样,抖得紧。听得福笙揪心,害怕之下,声音细若蚊蝇,“母亲。不是母亲你说,要让我选那左拥右簇的少夫人生活过吗?什么样的富贵人家少夫人,能比得上宫里的妖妃金贵又自在?”

“你!”福母被气的舌头打结,半晌后,拿着短帚追着福笙满院跑。她骂不出,还打不了?

“哎呦!母亲,我的好母亲,笙笙知错了。”

“哼!你还不知错。”

“知错了,真知错了。母亲饶命啊!母亲。母亲。”福笙见唤醒不了此刻那微软的母爱,索性放开来了,主打一个虽然不能逃脱一顿毒打,但绝对不许输了气势,“不是你教的吗?不能选贫家,也不能嫁只够温饱的,要嫁顶富足的。如今那外室女嫁了那淮梁王,淮梁王又正得圣眷。女儿若做了那祸国妖妃,为阿兄报仇,不是易过登天?”

福母闻言打的更凶了,“那都是很早很早的事了,我们不报仇了,母亲就想你嫁个踏实的。在母亲心里,眼里,笙笙也是一方豪绅,你能养的起你自己。无须淌那高门大户的浑水,自也无须谨小慎微,不用丢了小命,不用委屈自己。你到底知不知道。”

“……母亲怎的也不早说你也……重生了。”

福母不解女儿说的是什么话,眉头蹙成了一座小山峰。也正是这座小山峰,让福笙心里的希冀被浇灭的个干净。

福母问,“什么重生?人死后,就该去投胎,哪里还会重生?”

“哦!是吗?我不做祸国妖妃,不报仇,我们好好活,那嫁给冀南就很不错的。等他上了皇榜,我就随他去外任。没人会记得我的。他性子木讷,应该不会纳妾。”

“他性子木讷,不得京中小娘子们喜欢,可他却好色。”

“……不!是我勾引的他。我想常久住在冀家,所以才……”

“你撒谎,分明那狼心狗肺的贱人,要拿我的女儿与冥主配冥婚,换她儿子一颗七窍玲珑心!她要害我女儿!你是母亲的命啊!笙笙,那冀家人,要杀了你母亲!他们要害我们!”

母爱究竟是什么样的?福笙以为是父慈母爱的。父亲是慈祥的,母亲是温柔的,“……母亲,别哭。那冀琼想纳你女儿为妾,诓你的。”

“是吗?”福母半信半疑收起了短帚,“我就说,那冀琼怎这般好心,原来,他竟也想做那霸王项羽,将我女儿当作虞姬。可惜了,大将军竟也是这样的人。”

“是市井流文曲解了人性的丑恶,以为征战沙场、保家护国的将军,都是一点恶也不沾的。母亲不用愧疚,往后不听他的就是了。”

“好!这样,你往后不许去他家。他若有心娶你,高中还乡时,定是簪着大红花,骑着大马来迎你做新娘子的。你且在家中绣好婚服,看他是否真来娶你,又是怎么样来娶的你。”

福母还是被自己对冀二夫人的恩情说服。她们曾下了血盟,自己助她嫁进谢家,待儿女长大成人,结为亲家。若一方有难,另一方定要全力相助。友誓血盟,怎可轻易言信奸人两语,定是那冀家大房使坏,要诓她们。既是如此,必不能让他们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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