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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死敌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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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

叶渊寻声望去,原来是君言领着孩子们回来了,手上拎着大大小小的东西,他细细瞧了眼他的师傅,总觉得少点东西。

他开口询问道:“师傅,你那腰间的玉佩呢?是有人欺负你了吗?”他的语气重了些。

自从他见到叶渊起,他就一直见他带着那枚玉佩,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叶渊往前踏了步,站在廊上,像一位慈祥的老母亲,抬手揉搓着君言的头,温声道:“无人敢欺负为师。”

真别说,人类长得真快,从膝盖高长得比自己都高了,要不是站在廊上,都摸不到这崽子的头。

“回家吧!”叶渊嘴角微勾,看向回家的方向。

叶渊一群人与迎面而来的叶温擦肩而过。

“真是愚蠢,养着一群累赘。”叶温对他的行为充满鄙夷,他讨厌善人,认为他们自以为是,是令人恶心的一类人。

***前面的街道被围得水泄不通。

“前几次看你可怜给你几个馒头,现在还偷我钱了,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呸!”

叶温寻声挤入人堆中。

“公子,等等小的!”

一位大叔一手抓着跪在地上女孩的头发,地上散落着点点碎银。

“这不是林婉吗?”

“哎呀妈!还真是!真晦气!”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

小彭向一旁的公子解释道:“这个便是在这出了名的白眼狼——林婉,听说,她将葬父的钱买衣裳去了,为了高枕无忧,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不惜杀死自己的生母,啧啧啧!”

听到这身旁的人笑出了声,叶温笑得疯狂:“哈哈哈……这样的好姑娘的确的少见,有野心,世人正是缺少这种野心和欲望,才会过得如此狼狈不堪,如同白发少年那般愚蠢。”他细细打量了番林婉“长得还行。”

“不是公子!你还看上了?!”

他走上前拉住那位大叔的手:“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她拿了多少钱?这钱够吗?”他掏出一小袋钱放在桌上。

大叔见了钱,立马松开了手,只是怒骂道:“算你走运!再有下次,我砍了你的手!”

“公子,那是这个月的俸禄。”小彭看得差点没晕过去,掐着人中,拼命抢救自己。才发下来的钱,又快见底了。

叶温一脸温柔地向林婉伸出手,柔声道:“姑娘,没事吧?”

他似笑非笑,令人很不舒服,但林婉吃这套。

她看到他的第一,脸颊便不自觉地泛上了红晕,中途不断打量着这位风度翩翩的公子。

面对温柔又有钱的公子哥,有哪个姑娘不心动?更别说是她了。

“这位姑娘生得如此动人,不如到我府上来。”面对叶温的花言巧语,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将军府中,一位俊美的少年坐在自己门前的石阶上。

路过的两个婢女瞧见他。

“哇!快看!那个小哥长得真俊!怎么好像没见过?”

“新来的吧!”

白清鶴蓦然站起,在走廊来回徘徊。

要去看看他吗?不行,我该与他说什么呢?

他烦躁地扣了扣手指。

“公子,你在里面吗?”安远在门外敲着门。

“进来。”屋里传来干涩的嗓音。

一推门,房间里的气味便扑面而来,有花香,墨香,还有书籍的味道,三者交杂在一起。

床上有一人,倚在床头,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般涌泻而下,皮肤被衬托得白皙透亮。

“公子,您还好吗?需要我请个大夫给您瞧瞧吗?”安远见到他那红肿的双眼,便出声询问。

燕羽墨后知后觉地用手背遮着自己的眼睛,试图给滚烫的眼睛降降温。

应该是因为发情,身体比平时弱,又加上泡了冰池里的水,身体的恢复能力更大不如前,还有昨日的通宵挖井,导致眼睛现在都没好。

他疲惫的躺在床榻上,前来的大夫唠唠叨叨。

是个十分年轻的大夫,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一身绿,发带半扎着。

他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开口道:“你爷呢?”

那大夫不耐烦回道:“在家炼药。”

“沈济,你今天吃火药了,这么不耐烦。”

“你天天这么多屁事,换谁受得了?”沈济翻找着药箱“说吧,今天又啥事?”

燕羽墨用手指了指眼睛。

“又是眼睛,前几日才刚看过,你是想把自己眼睛给爆炒了吗?”沈济粗暴的扒开他的眼皮子,瞧了眼,又继续翻找药箱。

燕羽墨嘴角微勾无奈道:“家里的狸奴比较调皮。”

沈济调侃道:“什么时候有这闲情雅致,养上猫了。”他将包有药草的布条敷在那人的眼上。

“我一直都很有闲情雅致。”

沈济:“……”

帮他系好布条后,他开始收拾自己的药箱,中途还不忘提醒道:“我不管你养的是黑猫白猫,再让我特地过来瞧你眼睛,我就先往你眼睛里面灌马尿。”他背起药箱“瞎了之后就不用再看了,一身轻松。”

燕羽墨用手扶上布条,道:“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长大后这么不亲人。”

沈济回道:“别说的我小的时候你不小一样。”

燕羽墨扯了扯嘴角,戏虐道:“你的岁数恐怕还不到我一个零头吧!”

“你最好有事!”

***沈济的母亲一生下他便跑了,而父亲好赌成性,被要债的人活活打死。

爷爷背着还在襁褓他在叶家军里行医,燕羽墨那年也刚上战场,久而久之便认识了。

燕羽墨说抱过他是真的,不是打趣,不仅抱过,还给他换过纸尿布呢!

待沈济大了些,就想找人玩,而军营里又都是些臭男人,只有燕羽墨与他较为“同龄”。

他就时常去找那个所谓的“同龄人”玩,燕羽墨不想与他玩,便扔给他一沓书看,让他自己玩去。

开心的时候,燕羽墨便会带他上山开小灶,不过都是拿他当诱饵。

有次,还钓出了个老虎,沈济当场被吓尿,好在燕羽墨手疾眼快当场把老虎给干掉了,老虎死了,沈济晕了。

当晚他就发了高烧,差点没烧成傻子。

至于罪魁祸首,在隔壁树林被吊着呢,叶辙愣是守了一宿,没让他下。

现在那张虎皮还挂在军营。

***沈济走后,门外的安远便进来。

“你来是有何事要说?”燕羽墨慵懒的躺在床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着布条。

“二公子从外面带了个女子名叫……”安远思考了片刻,像是在犹豫“林婉,说是带回来的下手,要留下吗?”

“既是她带回的,必然是要留下,后院正好缺人手,让她去吧!”他摆摆手。

安远颔首退下。

“林婉?好熟悉的名字。”醒来的璇钰靠着椅子,双脚交叉放在桌上。

燕羽墨闻声,一把扯下眼上的布条,目光看着天花板:“你何时醒的?”

“他踏进这门时……哦,我想起来了。”翘起的椅子惊些险给他来个过肩摔,他调整了不安分的坐姿,但手却不安分起来,玩起了桌子上的茶杯“那天我在屋顶上看到的就是她,你是不知道,那个小丫头有多毒,杀死自己的母亲,中途还有一个不男不女的人闯入都没成阻止她。”

他抱抱紧自己:“太凶悍了,可怕。”

燕羽墨听得心不在焉,极淡的芍药香勾走了他的心魂,变得浓郁,他来了。

他便下达逐客令,让璇钰离开。

“这么急干嘛!要死啊!”他蓦然起身“我懂了,你是着急见小情人,重色轻友!真不是君子!”

看他磨磨唧唧的,燕羽墨恨不得手动将他请出去。

他皮笑肉不笑,一句一字道:“叫你出去你就出去哪那么多废话!”

“哎哎哎!我自己会走。”

璇钰走后,他整理了自己的床铺,端正地靠在床头,觉得不对劲,又整理了翻自己的衣裳与散落的发丝,将扯掉的布条又盖回在眼上。

白清鶴正要敲门,悬在半空的手被里头的人叫住:“咳咳咳,是阿鶴吗?进来吧!”

妖都这么虚吗?

推开房门,里面扑来的不是淡淡的栀子花香,取而代之的是直冲天灵盖的药草味。

床上的人脸色白皙没有一丝血气,身上只披了件单衣,乌黑如墨般的秀发泻满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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