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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孙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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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救你。”

冰冷的语句从花峫的嘴里传来,这是陈宋和他重逢后听到他说过的第一句话。

沙哑、干涩,还有点磁性。

眼前的花峫和冷漠天马使融合后出现了新的新的性格,甚至还会说话了。

“过来。”

陈宋不容置疑的命令让花峫太阳穴突突作痛——纵使性格骤变,他仍是受制于收灵师的灵仆。

他将脸偏向一侧,粗鲁地将陈宋从地上拽起打横抱起,在最后一根横梁坠落的刹那跃出门槛。

然后像丢弃垃圾般将人掼在地上。

哈..."陈宋自嘲地扯动嘴角,撑着地面艰难起身,认命地盯了他一眼便径自离去。花峫钉在原地一会后,维持着较远的距离尾随其后。

算了,随他去吧。陈宋想道。

“哥哥,我刚刚把你抛下自己跑出来,你不会生气吧。”张亓玉候在门外多时,眼尾挑起狡黠弧度。

“有什么办法能把你们身上那东西赶出来吗。”

接连变故让陈宋心力交瘁。

张亓玉摇摇头:“或许只有在后天,天马复活的时候,这些家伙需要飞出来去天马墓,才有机会了。”

“所以在这期间,你还是要多多承受一些我带给你的痛楚呀……”

张亓玉狞笑的很难看。

“滚远点。”

“……好趴。”

张亓玉自知脑子邪恶的念头总是在源源不断的冒出来,他已经在极力的压制住自己非本能的冲动,却还是忍不住想……

那就先藏起来避避吧。

临走前,张亓玉恶劣地踢了陈宋一脚。

“……”

此刻暮色浸染天际,残阳如血,不一会天就要黑了。

他极力忍着痛楚,拖着伤腿朝着那破碎的大门走去,弯下腰捡起那枚破碎的锁。

残阳下,天平状的金文篆刻清晰可辨,锁芯严丝合缝,没有半分开启的痕迹。

陈宋总觉得有些不对。

他们一开始是被这把凭空出现的锁关在了石像馆里,然后大厅的飞马石像开始运行……

现在他们三人解封了石像所表达的“我们”,这把锁却没有打开。说明解谜还没有结束,只是木叶子强行砸了屋子他们才得以出来而已。

违和感如阴云笼罩。

陈宋回头望去,这座石像馆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那些飞马石像依旧巍然矗立,承受着整座石像馆的坍塌,却没有增添一道裂痕。

还有什么东西,他没有发现么。

“陈宋——”

一声长喊打破寂静,孙延不知何时出现在陈宋身后,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揪住衣角,眼神木讷,身体活动的极其不自然。

“嗨。”

“陈宋,你...你出来了...我可以跟着你吗?”

陈宋眼神一冷,不想再搞这些弯弯绕绕,朝天上看了看,又朝孙延招了招手,将手拦在他的脖颈上:“扶我一把啊——你这几天都去哪了?”

“我.....我....我我不知道.....”

“孙延,”陈宋朝着天马墓的山上一指,“你去山上了吗。”

孙延神色紧绷,急忙的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死在那.....”

“怎么死的?”

“什么...”

“是姜言杀得你么。”他步步逼问,没有给孙延一点喘息的时间。

孙延摇摇头,他的身子忽然开始抽搐起来,好像要散架了。

“是.....飞马杀的你?”

孙延使劲摇头:“陈宋....我们去....去天马墓吧。”

话音一落,孙延忽然暴起,一直藏在身后的手伸出来,亮出手里的红色魔瓶,打开盖子就是往陈宋的嘴里倒。

“作死的腌臜东西!”

一阵强风拍过,孙延整个身子被打入七里地开外,整个身子四分五裂,鲜血和脏器从身体里流出,变成了一地的碎尸——和马肉宴那一晚,山羊胡子暴毙而亡的场景一模一样。

木叶子掌心还残留着攻击后的余温,她收气凝神,转头看向陈宋:“你tm不知道这是死人?”

“我知道啊,我也知道你一直在天上飘着呢。”

“***的,凭什么**觉得老娘要**来帮你。”

“哇,你们三个真是…”陈宋捂住了耳朵净化心灵,“你还得靠我找到你的独孙呀,我要是变成飞马了,你的独孙就该在明天被拉去献祭了呀。”

木叶子火气冲冲的推开陈宋,冷哼了一声,朝着孙延四分五裂的身体走去。

她蹲在孙延的头前,将他的身体部件一个个拿起——头颅完好无损,眼部紧闭,脖颈处的断痕平整丝滑。手臂断了成了两半,接口处也是像被一把利刃一劈而下,完整、干净、利落。

她将孙延的嘴部打开,将手伸进去反复掏弄,随后竟然取出一个银色的丝线!

“*了,还是被缝起来的。”

丝线一取出来,孙延所有平滑的伤口全部在一瞬间变得坑坑洼洼起来,头部像是一只泄了气的气球,身体里那些白花花的“肉”也像是一滩流动的水一样流了出来。

“傀儡丝,”木叶子将脑袋扔在地上,擦了擦手,“真脏。”

“哦?这也是黯影厄尔的什么禁术嘛?”

“这玩意可以让死人重新站起来,变成一个和人一样的东西,但实际上99%的行为都是操纵者的思想,和一个木偶差不多的玩意——下三滥的手段,看老子不找到你扒你一层皮。”

陈宋点头,难怪那晚他能在那群庄民里看到那个在“记忆”里见过的小孩,原来这些庄民都是死人。

此刻墨色已浸透天幕,月光在云翳间挣出几缕惨白的光。废墟间游荡的灰尘突然凝滞,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掐灭了天地间所有声响。

“等等,”陈宋忽然反应过来,“孙延死了,导游也死了,再加上开局就死了的马广——那岂不是容错率只剩一个人了?”

木叶子冷哼一声:“准确来说是0个。你认为暗影厄尔会把自己算进去么?”

“没错。”

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姜言终于出现了。

木叶子眼神一眯,立即闪身上前,掐住她的脖颈。

“老子的独孙在哪里。”

姜言毫不畏惧:“放开我,我可以跟你们好好的谈谈。”

“你也配和老身谈条件。”木叶子的手逐渐用力,姜言被掐的血管暴涨。

姜言实在是忍不住,抬手凝聚一道白光,“啪”的一下朝木叶子脖颈处打去,木叶子被定在了原地,什么话也说不出。

【系统提示:本局您还可以使用技能的次数为:0】

蓝色提示框消失后,姜言脱身,大喘一口气,脸色颇为幽怨:“她怎么整个人都变了似的....”

“你想说什么。”陈宋在原地有些立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形散漫的盯着她。

如果姜言真的想让陈宋变成飞马的话,不会只派孙延这种拙劣的手段来给他下药,所以此时他愿意放下戒备听听她准备了什么措辞。

“血迹需要的活体飞马,确实是8个。除了二位,目前在我们控制下的已经有五个人了。余下的三位本事比较大,我们打算放在最后。”

“但我们的任务和你的任务是相冲的——况且你能强迫张亓玉喝下那红水么?”

“自然是不能,所以我是来找你商量的,”姜言抄着手,“你每次在一个景点都会用手机拍照。你最后需要合照的场景是天马墓,对吗。”

陈宋不语,只是听着姜言继续说。

“可是天马墓已经不存在了。”

“什么?”

“孙延在前天晚上私自进入天马墓,触发了机关,导致整个墓陵倒塌,出口消失了,”姜言神色低垂,“‘烬血启咒’的实施,需要在飞马的四周开启阵法。所以目前来看,我们所有人都不会完成任务。”

“你想说什么呢。”

“我有一瓶绿色的魔药,你知道他的功能。”

【绿色魔瓶可以使人起死回生,使事物回到最原始的状态,也有长生不老的功效。但最难炼制,至今只有一瓶】

陈宋点头:“你想用这个东西复原洞口。”

“没错。”

“你自己的药水,你自己不知道在哪?”

姜言有些不自然的扭过头去:“我....我忘了。”

陈宋觉得有些奇怪,细品姜言的话简直是漏洞百出,这不像是谋划了一整局的巫师最后能够说出来的措辞。

姜言接着补充:“总之,等我拿到绿色药水复原洞口后,你可以立马拍照完成任务离开,我会放了你。至于张亓玉,我还有祁时宴和钟离无鹤的帮忙,想点法子总是能拿下。”

“我若是走了,谁来填补这个八人活体的席位。”

“.......这个你不用管,总之现在你的主要任务就是找到绿色魔瓶——”

“姜小姐,你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

姜言背过身去,瞳孔骤缩,后颈寒毛炸起,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此刻明明早应该变成飞马的祁时宴,忽然出现在众人的身后。

月光将他黑袍上的暗纹照成流动的潮水,领口露出锁骨,漂亮的脸上挂着一丝温和的微笑,迈着诡谲的步子缓缓朝众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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